时间煮着塞纳河
落单的鱼
寻求一个轴心

颜色脱离大地
漫上秋天的枝头
被时间摇落回原点

入床后,问题——“地球从宇宙中被摘除的那一瞬,该怎样解释,该怎样存在?”——让我失眠。摘下我的眼睛,让你作为烛火。

两棵树互相模彷生长,基因的束缚,世俗的惯性,维数的限制,带来的丑陋是两棵树不可张开的枝叶,不能解体,也不能重组,更不能继承。

周末两天,翻了半本《不安之书》,好书。看了讽刺电影《驴得水》,好看。做了酸菜鱼、黄焖鸡、煲仔饭、炸鸡翅、排骨玉米汤,好吃。喝了两碗冰糖雪梨、一杯苦茶,好喝。睡了二十小时觉,好睡。写了两行论文,四十行代码,好懒。是我的生活需要他们,还是他们需要我的生活。

南瓜节舞曲的节奏
敲醒暗夜的失眠
当初没来得及说的话语
像树果一样落地生根

巴黎初雪,激动得毛衣也穿反了。我站在地面,仰起头,来自宇宙的雪扑打在我的脸上,落下黑夜的否定。帅气的脸蛋迭加着一片一片的冰冷,没一会儿,脸上挂满了水珠。因为下得根本不是他妈的白雪花,是冷冰冰的雨水,还夹杂着一颗颗硕大的冰粒。我感受到华仔多年前的创作心境:“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…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。”回屋擦脸,回屋暖手,回屋重新穿毛衣。

冬令时到来,黑夜占据了统治地位。五点多,天就暗下来,暗下来时间就属于我了。应该下班归于家中,喝杯热茶水。

冬枝子(漫河萧)
废柴博士显尫悴,青灯照文稿。夜听窗雨拾寂寥,程序里,罢个难消。逢人犹道不着急,外露安静内藏焦,不断暗绪憀,何去迢迢。